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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4-10-13 00:26

【大助产士之高胜寒】【下】

  每天我都用心指导着她,一心想要她安全地产下宝宝,在尽人事等天命之外,我快乐地享受着她的口交和肛交。高胜寒也和我的心境一样,跟随着我的流程,把她完全委任与我,身心愉悦地等待着分娩的到来。无论锻炼怎么辛苦,在我与众不同的风格下,她都轻松地克服了寂寞和苦痛,每天最快乐的事便是等待我上门,与我像情侣那样打情,又像夫妇那样做那淫靡的事。
对於自然分娩必须锻炼身心,没有一个强健的身体和坚韧的心是受不了那种撕裂身体般的痛楚的,这方面,我不为她担心。现在,她快临盆了,做为自然分娩的一个象徵,分娩时采取甚么姿势,是时候进行这方面的锻炼了。我提供了座位、半座位、爬位、蹲位、仰卧,以及水中分娩供她选择。
她说听我的,我坚持要她徵询她丈夫的意见,毕竟宝宝是他的,我越俎代庖不大好。她跟她丈夫商量后,告诉我她丈夫选择了半座位,而且分娩那天还想参与,看能不能帮上忙。我当然不会拒绝了,半座位也是我的首选,这跟我另一个计划不谋而合,於是我告诉她,要她通知她丈夫,抽出时间和我们进行半座位的练习。
把两条褥子或坐垫铺在一起,在表面包上一层不透水的塑料布,然后再铺上一层木棉布,放在她的臀部下面,这就是我常用的分娩台。分娩时,她屈膝,把臀部落在分娩台上,采取半跨半坐的姿势,她丈夫则在背后抱着她,支撑她的身体。而我和我叫来的另一个助产士助手在她前面,在她分开的双膝间等待宝宝出世。这就是我的构想。
今天她丈夫在家,可我并没有感觉不自在,该说甚么就说甚么,该做甚么就做甚么,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反倒是他有些拘谨,向我生硬地说着感谢的话。
从他的眼神里,我留意观察到一丝隐藏颇深的怒火和无可奈何。他应该察觉到我和她妻子暧昧的关系了了,也许从他把妻子交给我的那天起,就有所预感我会和他妻子发生甚么,只是他不点破,他的的底线在哪呢!我想趁今天试探下他。
我语气淡漠地指挥着他乾这乾那,与高胜寒说话时倒温柔得多。高胜寒不免有些不快,趁她丈夫出去买东西时狠狠剜我一眼,警告我不要露出端倪让她丈夫现。
「心疼了吗?平时对待孕妇的家属,我一贯是这种态度,难道,你要我咧着嘴冲你丈夫笑吗?」见我气哼哼的,认为我在吃醋的高胜寒开心地笑起来,对我说道:「对我态度那么好,对他却那么差,你不怕他怀疑呀?今天怎么了,感觉你的心情好像不是很好啊?」我一把揽住她,粗声粗气地答道:「心情好才怪,因为你丈夫,我们的晨吻报销了。」「原来因为这个啊!你可以现在吻我啊!不过,只能吻五分钟。」高胜寒大胆地看着我,微微发红的脸颊仰起来,樱红的嘴唇开启了一道缝。
这还是她第一次挑衅我,我二话不说,像奔放的欧美人那样,身体俯下去,一手扳住她的腰,让她倒弓着腰脸庞向天,另一只手紧紧抱住她的头,把嘴巴牢牢地盖在她的嘴唇上,像是要令她窒息那样用力地吻着。高胜寒的手先是向下垂着,被动地被我吻着,吻了没多大一会儿,她就变得热情似火,垂下的两条手臂先后搂上了我,嘴唇和舌头不住蠕动着,向我索吻。
直到听到开门声,她才用力地推开我,一边整理凌乱的头发,一边嗲媚地对我说道:「这下开心起来了吧!注意点,别让他看出来。」这还看不出来,眼眸娇媚得似要滴出水来,脸色潮红娇艳,一副情迷意乱的样子,我对她的叮嘱感到好笑,同时也感到她的魅力实在是令人无法抗拒。
练习的场所由卧室搬回了客厅,她松了一口气,我也乐得如此,毕竟意淫是意淫,当着人家丈夫的面,在他们的爱巢里做那些事,我还真没有脸面做出来。
果然不出我所料,她丈夫见到妻子似是刚刚被灌溉而春意难掩的面容,不由愣了一下,随后耐人寻味地看了我一眼。我无视他的眼神,比方才热情了一些,让他帮我一起把分娩台做好。
高胜寒半跨半坐在分娩台上,我半蹲在她的股间,只听头上传来一声:「他又在踢我了,一天没有个老实时候。」这句话是那么熟悉,她跟我讲了无数遍。我经常一边听她讲述,一边把耳朵放在她肚子上面,分享她的幸福和快乐,那时的她是那么可怜,又是那么可爱,全身笼罩着母爱圣洁的光辉。我知道今天不是讲给我听的,把头抬起来,似乎看到高高高隆起的肚子里面,有一个精力旺盛的小家伙正在尽情折腾着,而高胜寒现在正抓着在背后抱着她的她丈夫的手,轻轻地放在被小家伙踢的肚子上。
她丈夫脸上充满了喜悦,一双手想抚摸却又不敢动,生怕惊扰了在里面顽皮的宝宝。可是看到我抬头看向他们,我的眼神一点负面的因素也没有,她丈夫却感到难为情,似乎怕影响到我,悄悄地把手缩回去,重新放在妻子赤裸的腰际。
她丈夫陈思平,人如其名,有着一副儒雅、平静的面孔,亲和力很强,不易令人生厌,尤其是现在有些腼腆的笑容,令对他心存敌意的我也好感倍增。如果陈思平长相粗陋、性情鄙劣,对夺走她妻子肉体、连心灵也占据大半的我来说倒是理直气壮,不会有甚么愧疚的心理,可现在,我竟莫名地感到一丝惭愧,仿佛受到了良心的谴责。
无论他是神经大条或是对妻子非常信任,也许他像我认同的那样别有用心,但我毕竟摘取了她的妻子,连他没享受到的肛交也品尝个够。只冲这点,我就对他抱有了歉意,看向他的目光柔和了许多,向正温柔地抱着妻子、一副满足模样的陈思平微微一笑,示意他不用介意我。
歉意归歉意,并不影响我的既定计划,本来我也没打算把高胜寒抢夺过来,只是想和得不到满足的她谈谈情、做做爱。过界已经是我的底线了,如果变本加厉地夺走他的妻子,实在有违我大助产士的准则。
我欣赏着高胜寒依偎在她丈夫怀里、很宁静、很幸福的脸颊,她意识到我的目光,脸上突然一红,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似羞涩又似怕我多想。我此刻一点也没有妒忌之情,用暖暖的目光抚慰地看她。在她明白了我的意思,向我递过一个感激的眼神后,我慢慢地把她M形分开的双膝扩大一些,食指和中指并拢在一起滑进她濡湿火热的阴道里,同时拇指抵在会阴上,不快不慢地按摩着。
陈思平一边从身后支撑着妻子的身体,一边透过妻子的颈项偷偷地看我。看到我把手指探进他妻子的股间,表情马上变得不自然了,有些不知所措,似想阻止又怕贸然出声而尴尬。我有意无意地看了他一眼,他忙把视线垂下,似怕我看透他心头所想,只是紧紧地搂着妻子。
我重新把目光移到高胜寒脸上,她祈求地看着我,会说话的眼睛求我不要在她丈夫面前令她出丑。我瞪了她一眼,不容拒绝地说道:「集中精神,跟我一起做深呼吸。」高胜寒明显是魂不守舍,我的动作与平时没多大分别,她则时刻担心被我挑逗起来、被身后的丈夫听到她发出羞耻的声音,不住用令我着迷的怯柔眼光求我。
我教的呼吸练习法被她糟蹋得完全走样了,忽轻忽重,忽长忽短,节奏混乱。
我责怪地看着她,语气不善地说道:「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做的乱七八糟的,放松,放松,像你平时做的那样吸气时用力,吐气要悠长,你再这样分心,就不给你奖励了。」,陈思平听到我说奖励,疑惑地看看我,再看看紧绷着身体的妻子。高胜寒的脸上浮起一阵慌乱,像是担心我再乱说甚么似的,连忙沈浸心神,按我的指令认真地做起深呼吸来。
「吸……吸……呼……」
「吸……吸……呼……」
呼吸逐渐变得有节奏起来,我顺应着她的呼吸,陷在阴道深处的手指缓缓律动着,拇指徐徐加力地按摩着会阴。过了十分钟左右,高胜寒的脸变得潮红如血,眸中又是慌乱又是娇羞,还飘荡着雾霭般的迷茫,那刻意压抑的呼吸掩不住奔腾的快感和蠢蠢欲动的欲望,不时露出火热的吐息,阴户像平时那样溢出大量的爱液,我的手已是湿津一片。
陈思平脸上也浮起不正常的晕红,不知是气的还是兴奋所致,从妻子抖颤的身体和不规则的呼吸中,他哪里不知道妻子已经被我挑逗出快感。陈思平羞恼地看向我,我平静地望着他,两个男人隔着一个肚子大大的、被我搞得快感袭身而不知所措的待产女人对视着,气氛一时间变得尴尬而微妙。
在丈夫面前被我做那淫靡的事,高胜寒是第一次,虽然之前有过在她和她丈夫的爱巢里,在与丈夫合影的婚纱照下,给我口交、与我肛交的经验,并且还脸红心跳地听我肆意谈论她的丈夫,但这回是真真正正地当着丈夫的面,虽然丈夫是在身后,看到的有限,但在紧张慌乱下,快感似乎格外强烈。不只是我,她也感受到自己淫荡的变化,爱液比平时流得更多,流得更急。
我想被我这样他丈夫之外的男人,当着丈夫的面玩弄在道德伦理上只有她丈夫才能触摸的阴户,虽然我是助产士,只怕她的心中除了羞耻还会感到异常强烈的刺激吧!而陈思平,此时的心态只怕和高胜寒差不多,在羞恼之余,应该也鼓荡着巨大的兴奋和刺激吧!
似乎意识到两个男人在对峙,高胜寒拿紧张而迷蒙的眼眸看我,恳求我。我不为所动,一边注视着她丈夫,一边继续律动手指。我不示弱的眼光似乎令陈思平甚感意外,一时被我所摄,垂下了目光。在这一瞬间,我像斗胜了的公鸡一样兴奋,脑中突然闪出一个大胆的主意。
「陈先生是吧!麻烦你把右手放在你妻子的乳房上,平时因为你不在,都是我为她按摩的,尤其是快临盆的孕妇,按摩胸部可以使乳腺畅通,便於哺乳,对产后恢复也大有帮助。你可以一边揉乳房,一边捻乳头,如果可以的话也可以舔,怎么做都行,只要不太激烈就可以。」高胜寒惊惶地看着我,没想到我如此大胆。陈思平惊愕地看向我,眼里满是无法置信。是无法相信妻子竟然允许我这样的陌生人按摩被他视作私有物品的乳房,还是吃惊我厚颜到如此程度,竟然若无其事地提出这样的要求。我无法得知他的想法,只见他脸上阴晴不定,内心似乎在剧烈挣扎着。片刻的犹豫后,陈思平迟缓地伸出手,按我所讲,把右手滑进了妻子睡衣的领口。
「不要,别……」乳峰被袭,高胜寒不受控制地抖动一下身躯,嘴里发出羞耻的叫声,眼中满是怨怪地看着我。
可是没人在意她的反对,睡衣靠近乳房的位置上,先是风平浪静,微微起伏,然后风雨骤变,一阵波澜汹涌,开得很大的领口似要扯坏那样剧烈摇摆着,一大截丰腴雪白的乳肉翻滚着露出来,被狂躁的手掌挤出各种各样的形状。
我的呼吸法又要奔溃了,高胜寒仰着脖子发出急促的喘息声,半启的樱唇不住开合,吟出火热的呻吟。阴道夹得更紧了,不时收缩几下,透明的爱液像泛滥的洪水似的,源源不断地溢出来。我瞧着她逐渐迷蒙、几乎要失去瞳孔的眼眸,在阴道里缓缓律动的手指开始加速。
在我和陈思平双管齐下的刺激下,高胜寒的身躯不住抖动,喘息和呻吟越来越火热,快速地向极致的快感陷落。
很快,高胜寒到达了泄身的边缘,暧昧不明地看了我一眼,说不出是喜是怨,然后紧紧地闭上眼睛,一边发出「啊啊」的叫声,一边崩塌了双膝,软软地倒在丈夫怀里。
我抽出湿漉漉的手指,走到她身后,示意陈思平和我交换位置。在陈思平挪开身体之际,我抱住了高胜寒,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滑进了她的睡衣,几乎是摩擦着她丈夫刚刚离开的手,一把握住她一只丰满的乳房。
陈思平一怔,然后,神情复杂地看着我,相信碰到我湿漉漉的手指,他应该知道那是妻子的爱液。我淡然一笑,无视他羞怒得似要喷火的眼神,在他耳边轻轻说道:「妊娠的女人太辛苦了,尤其是你的妻子,比别的孕妇还要忧郁,你成天早出晚归,很久没和她亲热了吧!不要怪她有这种反应,她是有血有肉、期待爱抚的女人,现在,你到前面好好地慰籍下她吧!用你的爱,温柔地对她吧!」脸上的怒色缓缓散去,陈思平好像被我的话触动了,没有理睬我,有些浑僵僵地来到妻子身前蹲下。在看向妻子股间的一瞬间,他的表情精彩极了,就像万花筒似的,不住变换着各种情绪。他的眉头时而紧缩,时而轻舒,脸色时而阴沈,时而温柔,愤怒、自责、愧疚、怜爱还有兴奋等等情愫走马灯地变换着,落在一直在观察他的我眼里。
陈思平猛的抬起头看我,眼光深邃而复杂,我不由有些惭然,谁让我把她妻子的下身剃得光滑洁净,不见一根毛茬,在爱液的粘附下濡湿闪亮更显淫靡动人。
可他只是惊鸿一瞥,便不再瞧我,分开妻子的双腿,把头埋在爱液粼粼的股间,只听一阵「悉悉溜溜」的吮吸声响起。
开始时,高胜寒还轻声呻吟着,溢出愉悦的声音,不久便发出一声惊叫,「谭笑,别那么快,温柔一点。」陈思平身躯猛的一震,抬起被爱液打湿的脸看我,那喷着怒火的眼睛里闪出一股嘲讽,似乎在问我,「你没少给我妻子舔吧!」我更加惭然了,高胜寒肯定是高潮太强烈了,短暂地失去了意识。当她被丈夫用狂乱的口舌舔醒时,迷迷糊糊地认为我在舔她,便下意识地叫出了我的名字。
我垂下眼帘,这是我第一次在他的目光下示弱,这时,只听一声惊喜的声音唤道:「老公,你怎么……你不是讨厌……」,随后声音嘎然而止,高胜寒似乎才意识到刚才说漏了嘴,不由羞耻地把手捂上脸,没脸见她的丈夫。
对啊,她丈夫不是有洁癖,从来不肯给她口交的吗!难道是因为太兴奋了,以致克服了洁癖。我好奇地抬起头,看到陈思平眼中尽是羞恼。在我似有所悟的目光下,他的脸突地红了起来,看起来有些气急败坏。
陈思平恼怒地看了我一眼,又把头埋下去,重新舔起妻子的阴户。似乎是听取了妻子的央求,他没有像刚才那么狂乱,轻轻的,温柔地舔着。不一会儿,我看到高胜寒慢慢地放下捂着脸的手,在偷偷看她丈夫,同时,她的嘴里开始发出安心的忍耐已久的呻吟声。
呻吟声越来越火热,越来越甜腻,高胜寒鼓起勇气把手放在丈夫的头上。见丈夫没有反对,她便像情动如火时对我做的那样,时而温柔地抚摸丈夫的头发,时而紧紧地抓住。我看到这里,心中传来一阵巨大的兴奋,胀痛难耐的肉棒似乎要爆裂开来,连忙急不可耐地把肉棒掏出来,扯过她的右手,塞进她手里。
高胜寒绵软地靠在我的怀里,扭头看向我,迷蒙的眼眸里飘荡着羞耻的拒绝的波光,无声的嘴中做出不要的嘴形,可小手却舍不得扔掉肉棒,时而用指腹摩擦着敏感的龟冠,时而反转手腕撸动着。
前面,她丈夫闷头给她口交,后面,她为我偷偷手淫着,在这过程里,高胜寒一直费力地扭过头看着我,眸中不住飘荡着兴奋和甚感刺激的光芒。要不是顾忌陈思平,我真想把高胜寒不断溢出火热呻吟的小嘴含在嘴里,痛快地吻个够。
在她丈夫眼皮底下,高胜寒频频看我的眼神令我特别刺激,感到一种大异往日的兴奋,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到了喷射的边缘,马上就要射了。
我不顾一切地覆上高胜寒的嘴唇,把她的惊呼堵回嘴里,用力吮吸她的舌头,同时,握住她一只乳房的手用力收紧,在巨大的兴奋刺激下,抖动着肉棒,在她手里射出一弹弹强劲有力的精液。
等我射出最后一弹精液,高胜寒悄悄缩回舌头,离开了我的热吻。我眼光炙热地看着她,手指开始温柔而快速地搓捻她的乳头,用微笑告诉她,现在该给她奖励了。她向我投以默契地的一笑,然后把脸转过去,头向后仰靠在我肩头,静静地等待高潮的到来。
不久后,高胜寒便在我怀里挺直了身体,发出一声悠长的叫声,到达了快乐的顶峰。这次高潮同样强烈,她再次陷进短暂的恍惚中,而徐徐起身的陈思平,从那张难掩兴奋的脸上,也充斥着巨大的满足。看着陈思平,我不禁为他悲哀,曾经的雄风不再,沦落到只能用唇舌来令妻子获得隔靴搔痒的小小满足,如果不是我的刺激,也许连洁癖的障碍都克服不了。
我把高胜寒抱到沙发床上躺好,从医药箱里取出脱脂棉和消毒液,指导陈思平给他妻子清洁和消毒。陈思平默默接过脱脂棉,细心地在妻子的阴户上擦拭。
这时候,高胜寒恢复了意识,她看着为她擦试下体的丈夫有些小感动,又看到丈夫的胯下高高地隆起一团,不由跃跃欲试,想满足下丈夫,便拿眼瞄向站立在一旁的我,像是怕我不高兴似的,羞涩地看我,眼波流转地徵询我的意见。
我当然不会反对了,微笑着点头,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向陈思平招手,让丈夫坐在她够得着的位置。我接过脱脂棉,一边继续为高胜寒清洁阴户,一边看到陈思平隆起的裤裆正对着他妻子侧过去的脸,而高胜寒的眼眸里荡出一股饱含羞意的暗示,正妩媚地看向丈夫。
静静地拉下拉链,高胜寒把丈夫的肉棒掏出来,我定睛一看,肉棒勃起后只比我小了一圈,也算巨大。高胜寒张大嘴,一手握着肉棒根部,一手把通红的龟头向嘴中送去。陈思平似乎无视我的存在,根本不在意我的观看,嘴里不时发出舒服的哼声,享受着妻子口舌的侍奉。
果然很快,我估计不超过两分钟,陈思平便颤抖着在妻子嘴里射了出来。
我递给陈思平一块脱脂棉,他又用复杂的眼光看我,像是审视甚么似的,看了我很久才接了过去,低下头擦他软塌下去的肉棒。於是,我安心了,今天的试探完全成功,虽然不能绝对肯定陈思平早就有心让我满足他妻子,但至少可以断定他不反对我和他妻子发生暧昧的关系。也许我还可以更进一步,在他眼皮底下,与他妻子发生真正的两性关系,不过,这要等到高胜寒产后至少一个月才能证实。
第九章
分娩的那天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午夜,我被一阵急骤的电话铃声吵醒,睁看眼一看来电显示,是高胜寒的电话。这么晚来电话,不会有甚么不好的情况吧!
我一阵激灵,连忙按下接听键。
「谭笑,我疼……」
电话里,高胜寒像是要哭出来似的,听得我一阵心疼,连忙问道:「阵痛吗?
有规律吗?间隔多长时间?」
「嗯,是阵痛,很疼,不是很有规律,差不多间隔二十分钟吧!谭笑,我是不是要生了?」高胜寒嘶嘶地吸着凉气、忍耐着阵痛的痛楚。
「不要紧张,放松,还有一段时间,阵痛间隔十分钟左右才算开始呢!我现在就过去,叫上我的助手,大概十分钟吧!」我一边挂电话安慰着她,一边快速地穿衣服,忽然,我想起了甚么,问道:家里都有谁?你丈夫在不在?「「还没回来,我挂电话了,应该快了,现在家里只有我和妈妈。」「这个混蛋,这么晚还不回来。」我骂了一句,自从那天陈思平识破我和他妻子的关系后,似是默许了我,但对妻子更加不管不顾了,一头埋在工作里。
「不说他了,犯不着为他生气,这样,你叫妈妈烧好洗澡水,再烧上一大壶热水……」我絮絮叨叨地说着,虽然大部分是浪费时间的废话,但我的本意就是想要她听我说话,把紧张的心放松下来。
「你说那么多,我哪记得住啊!咦!好了,现在不疼了,你快点过来吧!我想你……」看我如此紧张她,高胜寒的声音变得柔媚起来。
「我已经在路上了,马上到。」见她恢复了冷静,我挂断了电话,连忙给我的助手,一个女助产士挂电话。
我驱车,拉着助手飞驰而去。她妈妈开的门,我客气一声,顾不得介绍助手,便直奔高胜寒而去。高胜寒正坐在沙发上,双眉紧蹙,一脸痛苦,陈思平坐在妻子身后,轻轻揉摩着她的肩背。
我半蹲在高胜寒身前,牵过她的手,温柔地揉着,紧张地问道:「很痛吗?」「嗯,呜呜……」看到我,高胜寒忽然哭了,满脸梨花带雨,一只手狠狠掐着我,似乎怪我不再点过来。
我轻轻抹去她的眼泪,在她妈妈过来前,不舍地把手离开她的脸颊,她丈夫我已经无视了,只是点点头就算打过招呼了。
「没甚么问题,一切正常,你先慢慢地深呼吸,一会儿,让你轻松一下。」高胜寒听出了我的弦外之音,脸颊一红,咬着嘴唇,又羞又怪地看了我一眼。
我对走过来的她妈妈说道:「阿姨,你和陈先生准备下热水和手巾吧!这里有我,尽管放心。」她妈妈和陈思平去准备了,离开了房间。我分开高胜寒的双膝,和助手一起为她做临产前的检查。非常好,没有出血的前兆,我不禁放下心来。我交代助手去做分娩前的准备工作,并让助手转告高胜寒的家人,不要打扰我,然后,我扶起高胜寒,向浴室走去。
先是像平时那样浣肠,之后,我拿着莲蓬头给她洗乾净肛门,最后则是会阴按摩。在这期间,阵痛的波涛不停歇地向她的肚子袭来,每当疼痛袭身的时候,我便让她紧紧抓着我的小臂,只要能缓解疼痛,随她抓绕,怎么用力都可以。几次阵痛过去后,我的小臂上已是伤痕累累,上面全是她下意识的掐痕和挠痕,高胜寒很心疼,可我不在乎,心想,人家身子都给你了,这点疼痛算甚么。
阵痛过去后,我继续给她做会阴按摩。阴户周围尽是斑斑点点的红潮,肉缝高高地隆起来,看起来就像发泡的馒头,我只好小心又小心,唯恐弄伤她那样谨慎地把手指探入。我慢慢律动食指,拇指按在她的会阴上,一下一下地点压,渐渐的,高胜寒感受到了快感,开始发出甜腻的呻吟声。可是好景不长,阵痛又来了,我们只好暂停,让苦痛难捱的高胜寒重新抓上我的小臂。
按摩会阴,享受快感,阵痛袭来,抓我小臂,我们反复地重复着这个循环,快乐和痛楚交替着袭上她的身体,她的脸颊一会是快乐的松缓,一会又变成苦痛的紧绷,一颗颗香汗滚动着从她躁动的身体上跌落下来。几个循环下来,高胜寒感到累了,央求我停下来。
我向助手要来烘乾过的浴巾,把她全身擦乾净。洁白的浴巾下,她那具像白玉雕成的美白胴体由於快感和阵痛交替的袭身,通体染成薄薄的桃红色。岂止是妖艳和妩媚,我似乎嗅到了扑鼻而来的淫靡和浓郁的色香,感觉自己就像置身在感官的世界里,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沸腾起来。尤其是她高高隆起的肚子,更令我着迷,我一遍遍擦拭着,手又轻又柔,情不自禁地把嘴凑过去,亲吻个不停。
阵痛的间隔越来越近了,高胜寒也快到分娩的时刻了,一时间,我有些不舍,过不了多长时间我便见不到这么迷人的肚子了。我凝视着她蓝球一般的大肚子,就宛如欣赏一件心仪的艺术品似的,眼里充满了迷醉。高胜寒忍着阵痛,把手放在我头上,温柔地摸着我的头发。我抬起头看她,高胜寒羞涩地看向我,樱红的嘴唇蠕动着,似乎想说甚么,却又难以启齿。
「想说甚么?」我不解地问她。
「没甚么。」高胜寒垂下眼帘。
「我们出去吧!你差不多该生了。」我在她身上披上睡袍,扶着她向外走去。
当我即将推开浴室的门的时候,高胜寒忽然停下来问我,「你是不是很喜欢我挺着大肚子的样子?」我不疑有他,顺口答道:「是啊。」
嚅嗫了一会儿,高胜寒低着头问我,「我生完宝宝后,你还会来看我吗?」我有些好笑,原来她担心这个,便轻轻地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说道:「当然会了,产后调理还需要很长时间呢!」「只是为了产后调理吗?」高胜寒忽的抬起头,凝视着我,似乎有些气恼。
我沈默下来,也凝视着她,她似乎对我动了感情,我反倒不知应该怎样回答。
我无意破坏她的家庭,虽然她丈夫满足不了她,我也不是想趁人之危,玩完她,拍拍屁股就走。她与别的孕妇不同,从一开始见她,我就对她抱以特别的好感,不仅是肉体上的,我不想让她受罪,想令她快乐,也想征服她。
高胜寒见我沈默,不由悲从心来,用忧伤的眼眸看了我一眼,然后去推浴室的门。我的职业准则告诉我不能与雇主发生情感上的纠葛,在妊娠和产后调理期间,彼此欢愉一下也就算了,不是甚么大不了的事,但是超越这条红线,可是大忌,如果暴露出去,就无法在圈内立足了。我不假思索地一把拉住她,实在无法面对她凄然而去的孤苦背影,心想,让职业准则见鬼去吧!老子是大助产士,不吃那一套。
「当然不是,我可是你的丈夫,你撵都撵不走。」我把她拽回来,搂在怀里。
「无赖,那是你自封的。」高胜寒破涕为笑,小手握起拳头在我胸膛上轻捶一记,然后把脸伏在我胸口,小声地说道:「等我好了,我给你怀一个吧。」「甚么!」看着我惊讶的样子,高胜寒推开我,回眸一笑道:「你刚才不是说喜欢我挺着大肚子的样子吗?」高胜寒推开了浴室的门,我只好跟上去,扶着她,做出一副平静的样子,向助手搭好的分娩台走去……「啊……啊……啊……」高胜寒以半座位半跨半坐在分娩台上,一边在产道用尽全力,一边发出痛苦的叫声。
「深吸气,对,对,就是这样,不要停止呼吸,用力!好极了。」在我的指挥下,蹲在她股间的我已经看到宝宝的头了。
「接下来,加强呼吸,短促地吸气,力度一定要强,对,对。」我有节奏地按着会阴,盯着她似要撑裂的产道,把全部心神集中在上面,唯恐出现甚么意外。
宝宝的头东转一下、西扭一下,被产道巨大的收缩力量挤压着,越来越探出头来。可就在这时,宝宝的肩好像被卡住了,高胜寒的产道已经扩宽到极限了,哪怕她再用力,宝宝的头都纹丝不动。我暗叫一声不好,连忙从下紧按会阴的一端,同时,把另一只手放在高胜寒隆起的肚子上,凭经验判断宝宝肩部的位置,轻轻地挤压,让宝宝的肩部更容易滑出产道。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在高胜寒不断的用力下,宝宝的头终於开始动了,一点点滑落出来。我不由松了一口气,一边继续按动会阴和她的肚子,一边激动地给她加油,「就差一点了,吸气,用力,用力……」高胜寒痛苦地紧蹙着眉,额头、脸上都是汗水,流水般的往下淌,似乎已经精疲力尽、使不出力气了。就在这时,我激动的叫声感染了她,使她猛然生出一股力量。於是,高胜寒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股间使出最后的力气,用力一挤。
「哇啊!好棒啊!出来了。」我发出一声欢叫。
助手手脚麻利地接过宝宝滑出产道的肩部,顺着挤压力轻轻向外一带,把宝宝带出了产道。随后,只见扩成碗大的产道剧烈地收缩着,把一大坨带着血水的胎盘吐了出来。
我抱着宝宝,不用我拍屁股,宝宝就啼哭起来,哭声洪亮,一听就是个健康的宝宝。我第一时间把宝宝放到高胜寒怀里,看到啼哭的宝宝,她神奇地恢复了一丝气力,紧紧搂着宝宝,激动地掉下了眼泪。我让她给宝宝哺乳,宝宝止住了啼哭,含着她的乳头用力地吮吸着,真是个健康的宝宝。
陈思平从高胜寒身后伸出手,轻轻挤压妻子的乳房,让初生的宝宝更容易吸进奶水。高胜寒把视线从宝宝身上移开,用红肿的眼睛看我,那一丝丝流转的眼波既有感激又有娇羞,因为我趁他们把注意力集中在宝宝上时,悄悄地把手探进她的股间,从包皮里挑出阴蒂放在指腹间,正轻轻地搓,慢慢地捻。
高胜寒和我对视一笑,眼眸中流转的波光分外妖娆娇媚,想必她读懂了我眼里的意思,这是我给她的奖励,为她那么辛苦地产下宝宝。
第十章
高胜寒躺在浴缸里,仿佛白玉雕成的乳房上涂上了一层透明的乳液,发出牛奶那样亮润的光泽。我站在她身后,一双手从她脖际穿过,给她按摩胸部。我握住她的乳房根部,慢慢地向上推压,滑腻的乳肉在我掌心中摩擦而过,不止我舒爽,她也舒服地闭上了眼。丰满的乳房从我掌心里滑出来,我再紧握乳房根部,由快至慢地震颤抖动。如此这般,推压,抖动,我反复地做着。
高耸的乳峰顶端,仿佛挂着晨露的草莓那样柔软、吹弹可破的乳头渐渐膨胀起来,闪烁着耀眼的樱红,映在我眼里。我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拈起一颗乳头,已经变硬了。我从根部起轻轻地捏,一路挤压着向上游走,高胜寒的呼吸开始变得不规则起来,丰满的乳峰起伏着,不时发出几声绵软的呻吟。
她最喜欢的胸部按摩已经做了半小时了,我向她伸出手,高胜寒不满地哼了一声,似乎怪我不肯让她多享受一会儿。拉着我的手站起来,高胜寒优雅地抬起右腿跨过浴缸。每天我都会给她修剪下身,无毛的阴户被热水浸泡,更显粉红腻滑,在她站起来时,溜溜水流沿着馒头形微拱的阴户流下,说不出的妖娆娇艳。
随着她抬腿的动作,密闭的肉缝打开一线,露出里面宛如最鲜嫩的粉色蚌肉,又细又长的外阴唇还没有恢复过来,颜色略暗,正好彰显了肉缝的娇嫩,飘荡出成熟女人挡不住的的风情。
我拥着她走进宽大的浴房,然后,我坐在莲蓬头旁边的凳子上,向她张开双臂,脸上带着坏笑。高胜寒的脸上挂着羞涩的红晕,款款抬起的手被我抓住,跌进我的怀里。她坐在我的腿上,我一手揽着她的肩,一手捉住一只乳房揉捏起来。
这次不是按摩而是真正的爱抚了,我同时还吻上了她的小嘴,吸吮着她频频伸出的舌头,不住品尝甘甜的唾液。
高胜寒「唔唔」地喘息着、呻吟着,呼吸变得紊乱而火热,柔软的身体在我怀里不耐地扭动,浑圆肉鼓的臀部不住摩擦着我短裤里勃起的肉棒。我吐出嫩滑的舌头,拿起莲蓬头冲洗乳房和乳头。高胜寒杏眼迷蒙地看着我专注的样子,不时在水流的刺激下,发出几声动情的哼声。
乳房上的浴液被冲洗掉了,我低下头,交替含住两只乳头,用嘴唇轻轻地夹,来回摩擦,同时慢慢地甩动舌头,在乳头上轻柔地舔。高胜寒急促地喘息着,双腿不时蹬踏几下,似乎在忍耐极大的快感。我渐渐加强力度,嘴唇紧紧地夹住乳头,慢慢地揪起来。高胜寒「啊啊」地叫着,身体剧烈地扭动着,似要从我怀里跌落出去,一双手臂紧紧搂着我的脖子。
嘴唇夹紧的力度有些大,几滴香甜的乳汁从乳头里迸出来,嘴里一片芬芳。
我吐出乳头,嬉笑着说:「好甜啊!我想喝奶了。」我张开嘴,等着喝乳汁。高胜寒嗔怪地捶了我一下,然后,换了一个姿势,面对着我、跨坐在我腿上。她一手扶着我的肩,一手托着一只沈甸甸的乳峰,向我的嘴巴送去。
「就在这吧!我喜欢乳汁射进嘴里的感觉。」我一边说,一边把手顺着她变得平坦的小腹滑进股间,在光溜溜的阴户上抚摸着。
「就你花样多。」高胜寒脸一红,把乳头对准我张大的嘴巴,托着乳峰的手用力一挤。
一股股奔流的乳汁射进我嘴里,我不住耸动喉咙,一口一口地咽着,迷醉地享受着香甜的乳汁在我嘴里弥漫的感觉。还有甚么比初为人母的高胜寒手托玉乳、挤奶给我喝更美妙的事情吗!我兴奋地把手指滑进她濡湿的肉洞,徐徐地律动着。
高胜寒不堪刺激地扭动着身体,乳头都对不准我的嘴了,除了一小部分射进我嘴里,其余的乳汁溅得到处都是。真浪费啊!我伸出舌头舔从脸上流下来的乳汁,脖子向前一伸,把乳头吞进了嘴里。
舌头向上凹曲着,缠绕住乳头,嘴唇不住用力,我尽情地吸吮着。和纯羊奶的味道差不多,甜,发腥,绝没有奶粉好喝,不是很浓,粘粘的,但令我着迷的正是这种刺激的心理感受。我嫌她挤得不够快,便把空闲的手伸过去,握住乳峰,用力地挤压,同时嘴唇吸吮得更加用力,更加快速,恨不得几口喝乾。
「好痛啊!你轻点。」
头顶传来呼痛声,我弄痛她了,可在亢奋的情绪下,我顾不得顾忌她的感受,手掌愈发用力了,丰满而滑腻的乳峰带给我一阵舒爽的感觉,痛胀的肉棒把短裤撑起一个小帐篷,抵在她的小腹上。
呼痛声渐渐变得柔媚起来,似乎痛楚正在被快感取代,她的喘息越来越急,越来越火热,在情难自控下,高胜寒伸出一只手,放在我短裤隆起一团的地方上,时而上下抚摸,时而轻轻捏揉。虽然隔了一件短裤,但我依然能感到她小手的柔软和滑腻,尾椎上腾起一阵酥麻入骨的快感。我舒服地直哼,嘴巴更加用力了,三两口就把她左乳的乳汁喝个乾乾净净。
我意犹未尽地咂咂嘴,描向另一只乳峰,高胜寒惊叫一声,「你要干甚么!
这只可不能给你,你不能抢宝宝的。」
看着她充满警惕的眼神,我一阵讪讪,大人怎么能跟宝宝抢奶喝呢!她的奶水很足,一只乳房就够宝宝喝了,我要是把另一只也给喝尽了,宝宝只能饿肚子了。
「不抢,不抢,你丈夫喝过你的奶没有。」我转换话题,躲过心中的尴尬。
听到我问她丈夫,高胜寒有些羞耻,可还是答道:「没有,你以为谁都像你那样喜欢喝呢!前几天挤奶急了,漏出来一点,我尝了尝,也不好喝啊!你为甚么这么喜欢喝呢?」「谁说不好喝!分谁的奶,你的奶比天下最好喝的饮料都好喝,跟你讲好啊!
不准让你丈夫喝你的奶,那是属於我的,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抢宝宝的。」我一边说,一边拍拍她的臀部,让她起来。
「嗯,我不给他喝,你可真霸道。」高胜寒报复似的用力掐了一下我的肉棒,从我怀里站了起来。
我让她劈开双腿,然后拿起莲蓬头,给她冲洗股间。我把食指抵在肛门的菊花瓣中间,时而轻轻地上下律动,时而画着圈揉压,另一只手上的莲蓬头对准肛门,用稍有些热的水流击打在她日渐敏感的肛门上。
「啊啊……啊啊……」高胜寒不断发出火热的呻吟声,腿脚不住打晃,似要站不住了。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她就忍耐不住那刺激的快感了,身体摇晃着向我倒去。
我把她平放在地上,让她仰卧,把她紧绷的双腿分成V形。高胜寒闭上眼睛,任由我摆布,高耸的乳峰不住起伏着,嘴里发出急促的喘息,似乎知道接下来我要做甚么。
我跨过她的脸,跪伏在地上,近距离地瞧着她宛如少女般一点毛茬也没有的阴户。似乎是感受到我灼热的鼻息,高胜寒羞涩地哼了一声,粉嫩的肉缝慢慢打开了一丝缝隙,渗出几滴透明的爱液。我把食指浅浅地没入肉缝一节,一阵温热湿腻的感觉包拢住我,我不禁上上下下地挥动起手指来。
细长的肉缝逐渐被我的手指扩开,里面粉润的嫩肉上积蓄着闪亮的爱液,随着我的搅动,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就在我掰开肉缝,去看已经恢复了紧凑的原状的幽深洞口时,高胜寒的喘息声陡然间再急促了几分,窄小的阴道口像呼吸似的一张一合、收缩不止,又溢出几溜爱液。股间忽然一紧,高胜寒隔着短裤把手抚上了我的阴囊,温柔地抚弄几下双球后,柔软的手指便灵活地把肉棒从短裤里掏了出来。
她的手指仿佛丝绸一样光滑,又像棉花一样柔软,一阵凉爽惬意的感觉从肉棒上腾起,不受控制地弹跳起来。高胜寒一只手抚摸着紧缩成一团的阴囊,另一只手握着龟头稍向下的地方,两根手指斜搭在敏感的龟冠上面,轻柔地上下撸动。
一时间,在这爽美的刺激下,肉棒变得更粗、更硬、更大了,我不禁舒服得哼出声来。
我稍稍提臀,再缓缓落下腰。高胜寒和我早有默契,哪里不明白我的意思,龟头被她亲着、舔着、吸着,慢慢地滑进她温软的小嘴里。
「啊啊……」高胜寒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收回了牙齿,舌头在嘴里快速地翻转着,舔着龟头,嘴唇紧紧含住龟冠,上上下下地吞吐着。
好舒服啊!她的舌头真柔软,又柔又滑,嘴唇也是妙不可言,松紧适中,力度恰好,嘴巴里更是温热湿腻,成为肉棒的温柔乡。我都要被舔出魂来了,感到她的口交越来越好了,如果口交有等级评定的话,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给她评上顶级的三个S。不过这里面全是我的功劳,这几个月,每天给我两次口交,她早已对我无比熟悉,知道我哪里敏感,知道我喜欢甚么。
我一边享受着她顶级的口交,一边挑起阴蒂,放在指腹间搓捻着,也想给她极致的快乐。高胜寒忽然吐出把嘴巴塞得满满的肉棒,发出一声愉悦至极的呻吟,然后,又把肉棒含进去,与我施加给她的快乐完全同步似的,一边抓着肉棒根部用力地撸动,一边快速地吞吐龟头。
我歪扭着脸,紧咬牙关,好不容易才忍住这波射精的冲动,想必她也像我一样吧,也到了泄身的边缘。她的阴户就像漏了似的,洪水般汹涌的爱液源源不断地溢出来,充血肿胀的阴蒂高高地翘起,像血那么红。
我快速地把肉棒从她嘴中抽出来、脱掉短裤,变换方向,跪在她股间。这个姿势是第一次出现在她面前,高胜寒觉察出我与往日的不同,以为我想插她的阴户,要真正地和她做爱了,不由紧张起来,小手紧紧攥成了拳头。虽然我享受过她的嘴巴和肛门,但阴户还从没有碰过,只要阴户不被插入,还不算彻底地背叛丈夫,想必她也持有这种观点。
高胜寒凝视着我,脸上还是情欲炽盛的红潮,但眼眸却清澈明亮。我平静地看着她,感到她好像在做甚么重大的决定,无数种情怀在眸中荡过。只是一瞬间,她便做好了决定,把腿向两侧分去,眼中重新荡出娇羞和火热,期待地看着我。
我向前凑凑,肉棒抵在阴户上。高胜寒突然娇喘起来,双眸迷蒙地看着我,呢喃着说道:「谭笑,进来吧!好好爱我。」我握着肉棒,调整角度,极力避免插进去,鸡蛋般大小的龟头挤压着阴道口一滑而过,重重地撞击在阴蒂上。高胜寒发出一声火热绵长的叫声,身体仿佛痉挛似的抖动着。我把肉棒收回来,再次摩擦着阴道口向阴蒂撞去。一次两次擦门而过,她还以为我没有掌握好,可是我不停这样,高胜寒便感觉不对了,拿她柔媚得几乎要滴出水的眼眸疑惑地看我。
我无视她的眼神,继续撞击着阴蒂,高胜寒咬着嘴唇,轻声问我,「不想跟我做爱吗?」女人真是很奇怪啊,刚才还紧张得要死,现在却怪我不肯插进去。我忍住笑,说道:「做梦都想啊!只是你才生下宝宝一个月,身体还没恢复好呢!我怕你受不了,产后第一次做爱比破处还要疼啊。」紧张的脸一松,高胜寒羞涩地说道:「听人说一个月就可以了,我不怕,进来吧。」「绝对不行。」我的语气坚定,不容抗拒。
「为甚么?」高胜寒羞恼地看我。
「你是不是在心里想,这个无耻的家伙把我撩拨起来,却又不肯上我,不知甚么时候就会消失,不肯把偷走的心还给我?」我调笑地回应。
「谁那么想了,自恋狂。」高胜寒嘴硬地说着,但飘忽而慌乱的眼神暴露了她真实的想法。
「告诉我,是不是?」我执拗地问她。
捱不过我压迫性的目光,高胜寒只好点头,「算是吧。」我一边快速地撞击着阴蒂,一边温柔地说道:「和你第一次真正意义的做爱,你难道想在浴室里吗!现在我只想让你快乐一次,一会儿回到你的爱巢,我再好好地爱你吧!」「变态,总想在那里做。」高胜寒白了我一眼,紧张的心终於放下了,开始心无旁骛地把心神沈浸在阴蒂上腾起的快感中。
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无所顾忌,纤细的腰肢像水蛇那样狂扭着,一只手移到了乳房上,用力抓揉着。不久,第一次在我面前表现出狂野和淫荡的高胜寒便发出一声尖利悠长的声音,无比激烈地泄了身子。
我擦净湿漉漉的阴户,等她回过神来时,我在她身前站下。高胜寒虚软无力地爬起来,跪在我胯下,媚眼如丝地看着我。握住我高高耸立的肉棒,高胜寒像舔甚么美味那样心爱地舔着,从龟头到阴囊,不放过一寸角落,把我的肉棒舔得到处是她的唾液,湿津津的,发出淫靡的光。
张开嘴,高胜寒把肉棒吞了进去,一直吞到喉底,让蠕动的喉咙摩擦龟头,给我最舒爽的快感。抱着我的腰,她开始摆动头部,粗壮的肉棒在娇小的嘴巴里进进出出、抽插不停。根本不用我把持她的头部,她完全知道怎么做能给我带来快感,头摆动得更快了,性感的红唇紧紧地箍住龟头,快速地摩擦着,一只柔软的手适时地抚上阴囊,轻柔地抚摸、揉捏,鼻中还不断哼出火热的喘息,诱惑着我。
坚硬的肉棒开始弹跳,来到了喷射的边缘,我用力一耸腰,龟头摩擦着柔滑的舌头进入到口腔深处,在蠕动的喉咙上射出一股股势大力沈的精液。射完精后,高胜寒习以为常地把残留在嘴里的精液咽下去,又含了肉棒一会儿,用口舌为我清理乾净后,才不舍地吐出来。
「我的牛奶好喝吗?」我牵着她的手,把她拉起来。
「好喝,只要你有,我想天天喝。」高胜寒伏在我胸口,用她酥麻入骨的媚声说道。
「我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你想喝多少就有多少,走吧!回你的爱巢,做我们爱做的事去吧。」我一把抱起她,她的身体轻了很多,感觉像抱小孩子似的,我迈着轻松的步伐,大步向卧室走去。
一进入卧室,看到墙壁上高胜寒和她丈夫合影的婚纱照,我就感到一阵兴奋,急不可耐地把她放下来,紧紧地搂住她,覆上她的嘴。我近似於粗暴地吻着高胜寒,恨不得把她吞进肚里,她似乎被我感染了,也激烈地回吻着,我们一起倒在宽敞的大床上。
「你的嘴巴真甜,怎么吻都吻不够,好想这样一直和你亲吻下去。」我兴奋地说完这句话,又覆上她的嘴,一边令她窒息那样吻着,一边搓揉着乳房,然后把手向阴户探去。
「哦,竟然这么湿了,记得刚才给你擦乾净了,喂,陈思平,你妻子的水一直都这么多吗?」我回头向婚纱照上的她丈夫喊去。
「你讨厌啊!又提我丈夫。」高胜寒攥起小拳头打我,眸中又羞又恼。
「可是我喜欢啊。」我一边嬉笑着说道,一边把手指滑进发洪水的阴户里面。
「啊啊……」高胜寒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
「里面好热啊!嘿嘿……还非常湿,你看。」我把沾满了爱液的手指抽出来,让她看,再把湿津津的手指放在她唇间轻轻滑动。
高胜寒似乎是兴奋起来了,眼帘羞涩地垂下去,不去看沾满手指的她的爱液,樱唇却开启一线,把我的手指含进去,轻轻吮吸。
「你好色啊!舔自己的爱液。」
「才没有呢。」在我的调笑下,高胜寒的脸一红,连忙吐出我的手指。
再次把手放回她湿漉漉的阴户,这次是两根手指,我把食指和中指并拢在一起,在她紧凑的肉洞里,忽强忽弱地律动起来。
「啊啊……啊啊……我有感觉了,啊啊……好美妙。」咕叽咕叽的水声不住在阴户上响起,她发出火热的呻吟声。
我开始快速地律动手指,忽然,我感到她的身体一下子僵直起来。
「怎么了?」我故意问道。
「讨厌啊!我……我又要泄了。」高胜寒狠狠掐了我一把,眸中流转的波光说不出的柔媚。
「泄吧!泄吧!今天你会泄个不停的。」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高胜寒用力地在床单上蹬踏着腿,身体一边痉挛,一边发出尝到极乐的叫声。
「你泄身的模样实在是太迷人了。」我搂紧她,又覆上她的嘴,用力揉着起伏不停的乳房。
在我的爱抚下,快感再次袭上她的身体,高胜寒「啊啊」地呻吟着,情不自禁地把手向下一伸,握住我的肉棒。
「我的大吗?」我坐起来,分开双腿,攥着肉棒根部,向她炫耀地甩动着长达二十厘米的肉棒。
「好大。」慢慢地翻过身,高胜寒像小狗一样跪伏在我股间,痴迷般的瞧着我完全勃起、直径有五厘米那么粗的肉棒。
「比你丈夫大很多吧?」我一边问,一边放开手,肉棒没有了手的支撑,还是昂首向天,杀气腾腾地弹动着。
「嗯。」了一声,高胜寒握住肉棒根部,眼中满是喜爱,轻柔地撸动着。
「喜欢他的,还是喜欢我的。」
「喜欢你的。」高胜寒呻吟般地说着,眸中荡出情欲的火花,噘起嘴唇在鸡蛋大的龟头上亲了又亲。
「哦……真刺激啊。」答案不言而喻,但在高胜寒和她丈夫的爱巢里,在他们合影的婚纱照下,还是第一次听她开口讲出来,一时间,我心中充满了偷情的快感和征服的满足。
高胜寒伸出嫣红的舌头,好像孩童吃冰激凌那样从上到下地舔着。待到舔到龟冠,她把舌头勾起来,用细薄尖尖的舌尖在龟冠凸起的一圈上来回勾挑着。
见我舒服得直抖,高胜寒吃吃一笑,狡黠地问我,「舒服吗?」「舒服死了,你看这里都出水了。」我指指马眼。
龟头顶端的马眼张着小口,渗出几滴像露珠似的透明的液体。高胜寒把鼻子凑过去闻了闻,见不是尿液,便放心地伸出舌头舔乾净,然后,把舌尖探到小口里,轻轻地旋转、翻转,同时,伸出两根葱白般细嫩的手指,箍住龟冠,徐徐加快地上下摩擦。
「哦……」马眼上腾起一阵异样的刺激,最敏感的龟冠则感到一种似要射精的快感,我连连吸气,歪扭着脸说道:「别那么快,再这样我就射了。」「受不了吗?谭笑,你现在的样子好可爱啊。」非但没有变慢,她的手反倒越来越快了,高胜寒一边仰起脸,笑吟吟地看我,一边张开嘴吞进半个龟头,慢慢地吞吐着。
「我真要射了,射了之后就不能给你快乐了。」我威胁她。
「现在我就很快乐啊!反正你一天能好几次呢!韩笑,射吧!我又想喝你的牛奶了。」吞吐的速度也加快了,高胜寒似乎真想让我在她嘴里射出来。
仅凭这句话,我就有了射精的冲动,一把拔出肉棒,粗声叫道:「受不了了,快点躺好,我要操你了。」「讨厌,说的真难听。」高胜寒白了我一眼,乖巧地躺下,双腿向两旁分得很开,把濡湿的阴户露出来,完全做好了与我做爱的准备。
我采取传统的姿势,趴在她的身体上,一手杵床,一手攥着肉棒,把巨大的龟头压进肉缝,抵在窄小的阴道口上。一边慢慢地向里面挤入,我一边冲前方墙壁上的婚纱照叫道:「陈思平,看到了吗?在你的床上,我就要和你妻子做爱了。」高胜寒不满地拍了我一下,双手搂着我的腰,娇喘吁吁地说道:「韩笑,进来吧。」「里面好热啊!在你丈夫眼皮底下和我做爱,你也像我一样兴奋吧。」借着爱液的润滑,巨大的肉棒不是很困难地挤了进去,紧凑的肉洞紧紧地夹着肉棒,不时收缩一下,带给我一阵舒爽的感觉。
「去你的!别光顾着说话,你倒是动一动啊。」高胜寒知道我指甚么,似乎被我说中了,脸一下子红了,可腰却不耐地挺着,催促着我。
「告诉我,兴奋吗?」我慢慢地把肉棒拔出到只剩龟头在里面。
「有那么一点,韩笑,来啊,和我做爱。」高胜寒害羞地躲过我炙热的眼睛,飘忽的眼眸里荡漾出一丝兴奋。
听她袒露心声,我不禁心头一荡,於是用力一捅,肉棒呼啸而入,重重地捅在子宫口上。
「啊啊……」高胜寒仰着头,发出声欢愉的长吟,搂着我的腰的手情不自禁地抓紧。
「刚才那下怎么样?」我一边问,一边九浅一深地抽插着。
「好有力,我的魂儿都飞了。」高胜寒把手滑向我的后背,充满爱意地揉着。
「现在呢?」
「好美,你的好大,我感到好充实,好满足,啊啊……」杏眼迷蒙地说着,高胜寒又被我突然的一记重捅引出一声长吟。
「喜欢我轻点还是重点?」
「重点。」高胜寒把我搂紧,不知是羞涩还是兴奋。
「是要我这样操你吗?」我用力地挺动小腹,每次都把肉棒提到洞口再势若千钧地捅进去,在她肚皮上发出一阵急骤的啪啪声。
「啊啊……啊啊……对,这样操我,啊啊……」高胜寒断断续续地说着,搂着我的手臂无力地搭在床上,似乎我的连番重击令她耗尽了力气。
「是在你丈夫的床上吗?」我握住她的手,兴奋得喷火的眼睛盯着她。
「啊啊……啊啊……是,是的,啊啊……在我丈夫的床上啊啊……啊啊……用力操我……「长达一年没获得过满足的高胜寒似乎沦陷在我又粗又长又有力的肉棒上,浑然忘记了羞耻,沈浸在期待已久的快感中,用她迷蒙闪烁着情欲火花的眼眸望着我,一边半张小嘴,发出火热迷情的呻吟,一边在我的诱导下,说着淫词浪语。
那些字面上很下流的词语从她嘴里流出并没有给我带来低俗的感觉,也没有破坏她清冷的形象,淫而不荡,媚而不妖,恰到好处地给我别种异样的心动,令我就像一个初尝云雨的少年似的,只知蛮力攻伐,恨不得一下子把她送上快乐的顶峰。
我搂紧她,强壮的胸肌挤压着柔软的双乳,双膝顶起她的腿弯,把她的臀部抬高。我飞快挺动着腰部,坚硬的肉棒次次见底地在紧凑的肉洞里有力地振捣着。
她的忍耐力也极强,也许是太期待了,高胜寒没有想我求饶,只是一遍遍地、不停歇地在我耳边轻唤我的名字。
「韩笑,韩笑,韩笑……」
真是个难得的床上尤物,没想到与她做爱如此舒服,如此兴奋,我冲刺般的抽插着,听着如怨如泣的呻吟声,火热的呼吸不断扑进我的耳朵里,尾椎一阵酥麻,向来持久的我竟然感到一种射精的冲动。
我想先射一次,否则,我真担心处在亢奋状态下的我会爆掉,於是,便不做控制,在她耳边说道:「我要射了。」「我也要到了,啊啊……啊啊……我们一起到吧。」飞快地捣动几下肉棒,就在我要把肉棒拔出来、准备体外射精的时候,高胜寒浑然抱住我,急促地说道:「别拔出来,射在里面。」「产后一个月就能怀孕了,你现在不安全,还是不要了。」我大感惊讶。
「不,我想怀上。」高胜寒语气坚决地说着,似乎早就有此打算。
以前她曾说过想为我怀孕,我一直认为是情欲躁动时的戏言,没想到她是认真的,我疑惑地问道:「为甚么?」「不为甚么,就是想怀上你的宝宝,你不是说喜欢我挺着大肚子的样子吗!
你也是我的丈夫。」
听到这番话,我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沸腾了,精关再也把持不住,我一边向肉洞深处重重一捅,一边冲着婚纱照兴奋地大叫:「你老婆要我射在里面,你老婆就要怀上我的宝宝了。」「讨厌啊你,又说这些。」话说到这,作势预打的高胜寒身体一阵乱抖,被我火热有力的精液一浇,瞬间便到达了高潮。
我搂着高胜寒,她紧紧地抱着我,我们都在粗重地喘息着,在她和她丈夫的床上,在婚纱照里她丈夫幸福的目光注视下,两具身体重叠在一起,享受着高潮的余韵,静静地等待精子和卵子交融在一起。
我在她嘴唇上轻轻吻着,高胜寒热情地回应,樱唇轻启,粉舌伸缩,与我的舌头缠绕在一起。品尝过她嘴巴香甜的味道后,我挥舞着舌头舔向她的耳朵、颈项,然后滑到香汗淋淋的乳峰上,似舔似咬,一口叼起一颗高高翘立的乳头吸吮起来。
「啊啊……韩笑……」高胜寒抚摸着我的头,愉悦地呻吟着。
「不后悔吗?」我吐出被我的唾液染得晶莹亮泽的乳头,问道。
「不,韩笑,我真的很想,就让我怀上吧。」明白我想问甚么,迷蒙的双眸眨也不眨地望着我,高胜寒向我传递着她的决心。
「你老公那边怎么办?告诉他?还是骗他说孩子是他的。」我一边问,一边握住她丰满的乳房,搓揉起来。
「啊啊……骗他吧。」高胜寒的眸中闪烁着苦恼,看得我一阵心动,刚射过一次精、瘫软的肉棒又变得坚硬如铁、生龙活虎起来。
「从怀孕后就一直没跟他做过吧!怎么骗?至少得让他射进去一次吧。」「嗯。」高胜寒有些出神,似乎在想着怎样令她老公不生疑心。
「你是我的,我不想让他碰你。」我用力一抓乳房,看她似痛苦又似欢愉地把眉头紧蹙。
「他也是我的丈夫啊!」高胜寒幽叹一声,美丽的双眸中荡出忧郁。
「鸡巴都不行了,还好意思做你丈夫,明明满足不了你,还总上你,搞得你不上不下的,这种人,不配做你丈夫。」我的声音陡然增大。
「别这么说他,毕竟我是他妻子,和他有了宝宝,他想就给他吧!韩笑,你别误会,我和他做只是完成妻子的义务,在我心里,你才是我真正的丈夫,只有你才能满足我,为了你,我甚么都愿意做,我连宝宝都愿意为你生,你还不信我吗?」看我面色不渝,高胜寒连忙解释,在我怀里又扭又蹭,软语嗲声不断。
「那也不行。」我蛮横地拒绝她。
「那你想怎么样,要我带着宝宝,离开他?你肯娶我吗?」高胜寒定定地望着我。
「我是独身主义者,你还是做他的妻子吧!这样操起来才刺激。」我当然不会娶她了,开甚么玩笑,无数美丽的孕妇等待我去采摘、品尝,我怎么可能被一个女人束缚,对她,我特别心动,不惜过界违背行业规则,但那只是情欲上的,如果她脱掉了他人妻这身华丽的外衣,我不确定我是否还会像现在一样为她着迷。
「真霸道,不想娶我又不让我丈夫碰我。你怎么总说那些脏话呢!真难听。」身为成熟女性,听到我的回答,高胜寒似乎松了口气,可旋即又恼火起来。
「我喜欢,你不喜欢听吗!让我看看,有没有兴奋得湿了?」我把手探进她的股间,无毛的阴户上全是爱液,湿漉漉的。
「讨厌。」羞惭地打了我几下,可高胜寒却把双腿向两旁分去,让我的手更加方便。
「他想操你也行,不过,我要在一旁看着。」顺着光滑的阴户,我慢慢把手指滑进了温暖湿润的肉洞里。
「这怎么可能,啊啊……」高胜寒媚眼如丝地瞧着我,小嘴不住开合,发出快感的呻吟,白皙的手臂向下一捞,握住我勃起的肉棒。
「这么快就又这么硬了,真好,让我吃吧。」骨碌一下爬起来,高胜寒跪在我的股间,把脸靠在直指向天的肉棒上,一边发出动情的娇喘,一边用细嫩的肌肤摩擦,同时,斜瞥着看我,眼里尽是情欲。
暂时中断了令她为难的话题,我躺在床上,舒服地享受着她的口交。高胜寒亲吻着龟头,发出啧啧的响声,一条红嫩柔软的舌头长长地伸出来,像是要把龟头上粘着的她的爱液抹乾净似的,一下一下用心地舔着。舔乾净龟头,她把舌头移向龟冠,在那凸起的一圈上,飞快地翻卷着,勾挑着。
听到我发出舒畅的哼声,高胜寒舔得更起劲了,一边舔,一边看我,眸中流转的眼波好像引诱我似的,充满了挑逗,慢慢地张开嘴,把龟头吞进去。先是箍着龟头不断吞吐,用柔软的嘴唇摩擦着敏感的龟冠,然后,徐徐加速,逐渐深入,透明的唾液不断从她嘴边溢出来,把肉棒染得油光锃亮。她的头像鸡啄米似的上下摆动着,飞快地吞吐着肉棒,我揪着她的头发,心里充满了巨大的兴奋和舒畅。
「嘴巴酸死了,你的可真大。」高胜寒吐出肉棒,半张着嘴,似乎嘴巴被我巨大的肉棒撑得麻木了,一溜透明的唾液挂在她嘴边,向下滴淌。
「现在,该轮到我让你舒服了。」我把她按倒,亲吻着她的耳垂和脖颈,在她「啊啊」的呻吟声下,舔过高耸的乳峰,到达平坦的小腹,然后一边舔下去,一边抓起她的小腿,抵在她头上,让她的臀部悬空,把像青涩的少女一样无毛、又像淫荡的熟妇那样爱液弥漫的阴户暴露在我眼前。
我挥舞着舌头,滑进了又热又湿的肉缝里,宛如洪水般汹涌而出的爱液淋湿了我的脸。我用力地舔着,飞快地舞动着舌头,感到她的身体像痉挛那样抖动。
我一头扎进散发着淫靡味道的阴户上,嘴唇紧紧含住仿佛要化掉的嫩肉,用力地吸吮着,一阵啾啾的声音不断响起,大量的爱液被我喝了下去。
「韩笑,韩笑,啊啊……啊啊……我要飞了,啊啊……」用力地摁着我的头,高胜寒似乎要被我舔到高潮了。
我含住阴蒂,重重地用嘴唇一夹,顿时,头顶上传来一阵汽笛般尖利悠长的声音,高胜寒猛的挺动几下身体,像一滩泥似的软下去。
我抬起头,放开她的腿,只见她脸上红潮一片,如水的双眸荡出满足的波光,丰满的乳峰一阵乱晃,正发出急促的喘息,沈浸在高潮美妙的余韵中。
「舒服吗?」我温柔地把她的头抬起来,放在我的腿上,一边问,一边抚摸着她丝滑的头发。
「嗯。」眸中似乎失去了焦点的双眸,惺忪地瞧着我,高胜寒向我露齿一笑。
「想以后都这么舒服吗」我抚摸着她的头发,另一只手轻柔地爱抚乳房。
「嗯。」
在我的爱抚下,高胜寒似乎又有感觉了,手心中的乳头悄然变硬变大,「嗯嗯啊啊」的喘息声、呻吟声不断从她嘴里溢出来。
「你的身体很敏感啊!刚泄了一次,这么快又想要了,答应我好吗,我想看你丈夫是怎么操你的,你是不是也像现在这么淫荡。」我拈起一颗乳头,放在指腹轻柔地搓捻着。
「我是你的,我只对你一个人淫荡。」似乎被我挑逗得兴奋起来了,高胜寒一边享受着我的爱抚,一边喃喃地说着。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说你丈夫最多一分钟就射了,那天你在我眼前给他口交,他可超过一分钟了。」「我没骗你,他真的不行。」好像怕我不信,高胜寒顾不得享受快感,急切地说着。
「不行,我要确认,那天都在我面前给你丈夫口交了,让我看他操你有甚么为难的。难道你真的在骗我!」我继续施压。
「真的没有骗你。」见我一副不信的样子,高胜寒急了,脱口而出,「你想确认就确认吧!可也得他同意啊。」「你答应了?」我一阵大喜。
犹豫了一会儿,高胜寒叹口气,「嗯」了一声,然后小声说道:「可是,他绝对不会同意的。」「这你就不用管了,我有办法,想必你丈夫是不会拒绝和我们3P的。」我开心地笑起来,3P才是我的目的,甚么确认都是我胡说的。
「你,你还想3P,我们三个人一起做?」高胜寒无法置信地看着我,小心地问道。
「不是一起做,你丈夫不是只能坚持一分钟吗!除去一分钟,剩下的时间都是我做,他看。」心满意足的我放开她的乳头,沿着她凸凹有致的上身摩挲着向阴户探去。
「你好变态啊。可是,三个人一起做,我会很羞耻的,还是不要了行吗?」高胜寒央求地望着我。
「没关系的,哇……都这么湿了,兴奋了吧!3P,你也很期待吧。」手指刚抚上阴户,便感到一股爱液涌出来,我会心地笑了。
「才没有呢……」羞涩地垂下眼帘,高胜寒躲开我戏谑的目光。
她话音未落,我便把食指滑进阴道口,开始一阵狂风鄹雨般的抽插,激得爱液四处飞溅,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啊啊……啊啊……韩笑,轻点,啊啊……啊啊……我要受不了了……」高胜寒不停地呻吟着,身子乱抖着。我慢慢地放慢了速度,轻声问道:「这样能受了了吧!一根手指够吗?要不要两根一起来?」「啊啊……要,啊啊……」高胜寒不敢看我,羞涩地把脸扭向一旁。
我又插进去一根中指,比刚才稍微快了一些,在她源源不断溢出爱液的肉洞里抽插着。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高胜寒频频仰头,半开的嘴巴里,一条嫩红的舌头闪闪烁烁,似乎想伸出来。
「看你淫荡的样子,又要泄了吧!你丈夫就算没受伤,也喂不饱你啊!不过有我这个你现在的丈夫在,你想泄多少次都没问题。泄吧!泄吧!」我时而直上直下地抽插,时而转动手指旋磨紧凑的肉洞,大拇指还不时快速地拨弄着阴蒂。
她的呻吟声更急促、更火热了,我又问道:「两根手指好像不够啊!再来一只怎么样?」「不要啊,会坏掉的……」
「没事的,我是你的助产士,你的身体我最了解了。」我把无名指也插进去,顿时,紧凑而坚韧的肉洞紧紧缠绕住我的三根手指,抽插还可以,旋磨变得滞涩起来。
「啊啊……啊啊……不要转了,要坏掉了……」一边发出比方才还要火热的呻吟,高胜寒一边央求着我。
「更有感觉了吧!不要担心,想泄就泄吧。」
「不要啊,好不容易缩回去的洞洞又被你撑大了……」高胜寒开始像痉挛那般抖动着,央求声变得愈发绵柔、愈发迷乱。
「还没泄吗?那我加速了。」我开始像方才那样飞快,大量爱液被我带出来,飞溅出去。
「啊啊……啊啊……我受不了了,又要飞了,啊啊……」高胜寒不停地浪叫,手脚开始无规则地乱抖。
「告诉我,我们和你丈夫一起3P,你兴不兴奋?」我的恶趣味又发作了。
「啊啊……啊啊……兴奋,啊啊……」
在意识有无的区间,她的回答最真实。气质冷艳,却很闷骚,但她只对我一个人淫荡,只肯向我发骚,这点我无比确信,一时间,我心中充斥着巨大的喜悦和得意,继续问道:「那你期待吗?这几天我们就开始好吗?」「有一点,啊啊……啊啊……我听你的,啊啊……」得到了想要的答复,我不再说话,像是要把肉洞捣烂那样飞快地抽插着。不一会儿,高胜寒就尖叫着,一股湍急的水流击打在我手指上。我察觉到不对,泄身没有这么强烈的,连忙把手指拔出来。与我想象的一样,一股股急骤的水流冲出来,把床单淋得津湿,她竟然朝吹了。
高胜寒慢慢睁开了眼睛,潮吹令她短暂地失去了意识。似乎感到身下的濡湿,她恨恨地瞧着我,哼道:「韩笑,你欺负我。」「绝对没有,我只是想让你的快感强烈一些,谁知道……真是个敏感的女人!
第一次潮吹吧!看来你有待开发的地方太多了,以后,只怕我不是你的助产士,而是升级为调教师了。」我表情夸张地说着,一只手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
瞧着我作怪的表情,高胜寒噗嗤一笑,静静地躺在我怀里,脸上升起宁静、满足之情,享受着我体贴的抚摸。
「韩笑,你的手好温暖啊!我好想一直躺在你怀里。」高胜寒喃喃地说道。
「那就一直躺着吧!你甚么也不用乾,每天只管吃香的,喝辣的,快快乐乐地接受我的调教。」我也发自内心地说着,迷恋地看着她。
「真要调教我啊!你好坏。」高胜寒掐了我一下,很轻。
「当然喽,坐拥这么美妙的女人却不会享用,你丈夫真是个蠢货,我可不像他,跟着我,有数不尽的快乐等着你。」我的手愈发轻柔,拂过她头发,轻摸她的脸、她的嘴唇。
「你要怎么调教我啊!」轻启樱唇,高胜寒含住我的手指,轻轻吮吸着。
「保密。」我在她口中,用手指把玩着柔滑的舌头。「讨厌,故作神秘。」似乎恢复了气力,高胜寒从我怀里爬起来,臀部高高翘着,柔软的身子伏得很低,把头埋在我的股间,一边舔我的肉棒,一边问道:
「你还行吗?能再……再操我一次吗?」
看她停顿了一下,选择我喜欢听的字眼,我的心猛然一荡,一股巨大的兴奋升起来。
「不知道不能对男人说不行吗?别说一次,操你一天都可以。赶快躺下,自己把骚穴掰开,我要开始操你了。」我恶声恶气地说着,把肉棒从她唇舌间抽开。
「来啊,我的丈夫,操我。」高胜寒躺在床上,双腿像V字形那样分开着,两只修长的手指掰开肉缝,露出里面粉嫩湿润的肉洞,迷蒙而兴奋的双眸望着我,催促我快点进入。
我把肉棒抵在肉洞上,并不急着进入,对她说道:「你把它送进去。」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一根手指还在掰着肉缝,另一只手握着肉棒,高胜寒对准肉洞,挺动腰肢,慢慢地把我的龟头吞入。
「啊啊……好大啊……」巨大的龟头把洞口撑得不见一丝缝隙,高胜寒紧蹙着眉,脸上升起似欢愉又似苦痛的表情。
「怎么了,很辛苦吗?要不,我来吧?」娇嫩的洞口摩擦着龟头,带给我一阵麻酥酥的感觉,我忍着想要一捅到底的冲动,柔声问道。
「不是,感觉很胀,很舒服,还是你来吧!我没力气了。」高胜寒松开了进入一半龟头的肉棒,手臂软软地搭在床上。
我控制着,只让龟头在洞口里慢慢地一进一出,着迷地欣赏着她紧蹙的眉宇和愉悦的表情。
「你又欺负我,啊啊……快点进来,操我……」高胜寒越发不耐了,焦急地望着我,频频挺动小腹,追逐着浅入辄止的肉棒。
「好的,马上,在操你之前,你是不是该说点甚么调剂一下。」我向婚纱照努努嘴,示意她。
「讨厌,总忘不了这个。」高胜寒红着脸,眸中羞涩的光芒闪烁不停,随后,垂下眼帘,声音抖颤着说道:「陈思平,我丈夫要操我了,我的男人,来,操我,在他的床上操我吧!」「听到了吗?你老婆求我操她呢!」我一边兴奋地说着,一边猛的挺动小腹,一下子把肉棒捅了进去。
「啊啊……好大,好舒服!啊啊……」高胜寒发出一声欢愉的呻吟,垂下的眼帘抬起来瞧我,朦胧的眼波中尽是满足。
「哦……夹得真紧,里面好热啊!不愧是个极品馒头穴,我要动了,这次我要慢慢操你,至少一小时,让你丈夫看看,甚么才是真正的男人。」我开始慢慢地律动肉棒,好整以暇地采取九浅一深的频率。
「啊啊……我有感觉了,好美的感觉,就这样操我,啊啊……」每当她开始浪叫,我便稍稍加快速度,给她奖励;她一旦在我的引诱下,提起他丈夫,满足我的恶趣味,奖励就升级了,给她几下又重又快的,让快感的狂潮把她吞没;而她不出声时,我会捉狭地把抽插的速度降下来,让她在难耐的点到为止下煎熬。几个回合下来,她彻底沈迷了,不停地说着淫词浪语,源源不断地流淌着爱液,和我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
高胜寒扶着墙,迷蒙着双眸,仰头看着上方婚纱照里的丈夫。她的腰肢反弓,浮出一个曼妙的弧线,浑圆的臀部高高撅着。我站在她身后,把着她纤细的腰肢,肉棒不断在濡湿的肉洞里抽插,从身后「啪啪」地撞击着肉感十足的臀部。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陈思平,我要飞了,我男人的大肉棒好棒啊!
每次都插到我的心窍里,让我情不自禁地发浪,啊啊……我的搔穴好美啊!像是插烂那样的美啊!啊啊……啊啊……」高胜寒又处在有无意识的区间,像是梦呓那样地浪叫着。
至少做了一个小时了,缓慢地抽插,暴力地振捣,忽快忽慢,时轻时重,我不断变换着节奏,尽情地享用着这个美艳淫荡、深得女人三味的极品人妻。她的肛门被我的肉棒扩成一个幽深的圆形,看起来又是可怜又是可爱,刚才兴之所至时,我调转枪头,又重温了一番在她肛门里狂抽猛插的美感。不知她泄了几回身了,脚下的爱液闪着晶莹的水光,而我也到了喷射的边缘了。
我开始冲刺,肉棒像打桩机一样势若千钧地击打在肉洞深处,发出一阵沈闷的响声。高胜寒几乎站不住了,抖动的双腿虚软无力,随时可能软倒下去。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用力后拉,只凭整齐地排列着六块腹肌的小腹,挺动着高速律动的肉棒,她就像是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小舟,蒙上一层微红的身体剧烈地摇摆着,一头飘柔的长发在我眼前飞舞。
「啊啊……啊啊……我要泄了,啊啊……啊啊……」高胜寒仰着头,正对着婚纱照,再没有余裕说那些满足我恶趣味的话了,不过,不是语言却胜似语言的呻吟声急促地从她的嘴巴里喷出来,直扑婚纱照,也算能稍微满足一下我了。
「我也要射了。」
「啊啊……我们一起,啊啊……啊啊……一起到吧。」我的闷哼和她的尖叫几乎同时响起,高胜寒痉挛般的抖着,我抱着她的小腹,紧紧贴着她的臀部,让肉棒更深地在不断抽缩的肉洞里跳动、射精。
我和她又回到了床上,我搂着沈浸在高潮余韵里的高胜寒,抚摸着她的头发,轻声问道:「还想要吗?」在我嘴巴上轻轻一吻,高胜寒虚弱地说道:「不要了,我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谢谢你,韩笑,我一年的苦闷都在今天被你驱散了。你好厉害,我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满足过。」「比你丈夫全盛时厉害多了吧?」
「嗯」了一声,迷蒙的美眸望着我,高胜寒很认真地说道:「韩笑,我好喜欢你,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丈夫,你要是想带我和宝宝走,我就和他离婚,你要是不想,我就做你的情人,只要能令你开心,令你满足,我甚么事都愿意为你做。」「比如呢?」我搂紧她,心里竟有了一丝感动。
「比如……3P。」高胜寒的脸一下子红了,嚅嗫地说着,但认真的眼眸始终在望着我。
「不仅是3P,我还会调教你的,因为我喜欢。」「你真霸道。」呼吸越来越平缓,高胜寒渐渐进入了梦乡,我充满怜爱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心中一片宁静。
第十一章
仿佛大理石一般雪白亮润的腿紧绷着,紧紧握成拳形的手背上浮起几条淡淡的青筋,高胜寒紧蹙着眉,脸上是羞恼的绯红,性感微凸的嘴唇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牙印,可还是忍耐不住地发出了羞耻的声音。妇产科医生的产后检查就是这般令她厌恶,说是检查,其实是肆无忌惮的玩弄,邪恶地窥探着她陷入迷乱。
张震浮出油脂的脸上红得发紫,一对浑浊淫秽的眼睛斜睨着我,正把他的得意传递给我。他的手指陷在高胜寒的肉洞里,还在不快不慢地抽插着,每当粗大的手指抽出,上面的湿亮光泽便刺激着我的眼睛,令我有一种情人被夺走的感觉,心里不由腾起一阵烦乱,胯下的肉棒更是因妒忌而勃起,把裤裆鼓囊囊地顶起一团。
「阴道恢复得不错,可以做爱做的事了。」张震把手指从肉洞里抽出来,放在会阴上,一边揉按,一边盯着高胜寒的脸问道:「疼吗?」「不疼。」高胜寒把脸扭过去,躲过那道令她羞耻难言的玩味目光。
「小子,看来你那套很有效果啊!不对,不对,应该是按摩得很上心啊!」张震调侃完我,又看向高胜寒,用同样的调侃语气说道:「怎么样,这么按舒服吧?怎么不说话,不舒服吗?这小子的手法都是我教的,不应该啊!还是说你分人,喜欢让他给你做?」高胜寒羞耻得身子直抖,估计要不是顾及我,早就发火了。
张震继续按摩着会阴,突然,他问我一句,「你和她在一起了吧?」我愣住了,高胜寒也陡然一震。
「你小子就是不听劝,算了,眼光还是不错的,记住别让人家丈夫打上门去,为了一棵树,放弃整个森林不值得。」张震数落完我,又用讥讽的目光看高胜寒,说道:「这小子人天赋异禀,你刚生完,要节制,不能太频繁……」我有些恼火,打断他,不悦地说道:「够了,别太过分。」「我可是为了你们好。」张震无所谓地耸耸肩,自顾自地说道:「我说你小子怎么这么固执呢!原来捡到一个极品啊!我都动心了……」就在这时,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不用说,是高胜寒的丈夫回来了。
「回来得真不是时候。」张震嘀咕一声,然后对我说道:「你的宝贝情人没甚么问题,剩下的产后消毒你来做吧!正好她丈夫也回来了,让他在一旁看着吧!
我先走了,祝你玩得开心。」
张震拎起药箱走了,在门口与陈思平打招呼,我抱歉地看向高胜寒,她白了我一眼,哼道:「狐朋狗友。」我讪讪地坐在高胜寒分开的股间,拿起脱脂棉给她消毒。
下面就是高胜寒难捱的时间了。陈思平站在我旁边看我给他妻子消毒,高胜寒身为人妻,必须忍住我的指技带给她的快感,不能让丈夫看到她生出快感的反应。
我想张震肯定是故意把阴道消毒留给我,让我做给陈思平看的,他最喜欢在孕妇的丈夫面前做这事了,一边欣赏孕妇羞耻地在丈夫面前一点点地陷入快感中,一边看着由愕然变成怒火中烧的丈夫,以此为乐。
刚为他生了一个大胖小子的娇妻在他眼前分开双腿,被我随意摸触阴户,陈思平的脸渐渐红起来,呼吸变得粗重紊乱。而高胜寒的身体微微抖颤着,不想让丈夫看出她感到了快感,紧紧咬住嘴唇,让呼吸自然一些,竭力忍耐急促的喘息、小声的呻吟从嘴里漏出来。
我不为她丈夫察觉的,向高胜寒递过一个暧昧的眼神,她央求地瞧我。这是多么好的机会啊!3P就在今日,我一边快速地在脑中梳理着成型的方案,一边微微摇头拒绝她的请求。见她紧紧咬着嘴唇忍耐快感,我微微张口,眨眨眼睛,示意她不许压制被我挑逗起来的身体反应。我和她早有一瞥一视、便此地无声胜有声的默契了,高胜寒明白了我的暗示,为难地松开了紧抿在一起的嘴唇。
从濡湿的肉缝里拈起一瓣粉嫩的阴唇,我把玻璃吸管里的消毒液滴在完全伸展出来的阴唇上,一边冲洗一边揉弄。我看到陈思平的喉结不住耸动着,似乎在乾咽唾液,心想,这就兴奋了吗!我把视线向他裤裆上瞄,也和我一样隆起一团。
我会心地笑了。
在我严厉的目光下,高胜寒不再压制淫荡的反应,虽然声音很小,但喘息变得急促无律,哼声绵软柔媚。而引人注意的是她的身体,肩头开始颤抖,幅度越来越大,就像战栗似的,屈起的的双膝也开始摆动,似乎维持不住M的形状,就要瘫倒下去。
陈思平的目光由兴奋变得越来越冷,肯定是猜到爱妻起了淫荡的反应,还不知羞耻地不加抑制。他的手攥成拳头又分开,再攥再分,脸上阴晴不定、铁青一片,但他的胯下,始终在高高隆起,不见萎缩。
似乎是无法忍耐了,陈思平强忍怒火,不知是对我、还是对高胜寒说道:
「我出去一下。」
高胜寒紧张的脸一松,丈夫将要离开无疑令她安心,可我是不会让她如愿的。
按照预想的方案,我对陈思平说道:「陈先生,稍等,可以配合下我吗?」在我向她丈夫递过棉签的时候,高胜寒紧张地看着我,似乎知道我要做甚么,微微摇头。我给她一个不要担心、一切有我的笑容,虚开口,做出3P的嘴型。
她的脸一下子红起来,瞧向我的眼波中,娇羞之下闪烁着些许妩媚,说不出的魅惑迷人。
「照我说的做就行。」我把棉签塞进有些不知所措的陈思平手中。
我拈起阴唇,把渗出爱液的阴道口露出来。陈思平犹豫了片刻,终於伸出手,在我的指导下,把涂有消毒液的棉签伸进洞口,贴着敏感的腔膜左一下右一下地擦着。没擦几下,闪亮的阴道口便像呼吸那样一张一合的,又有爱液渗出来,同时,高胜寒看起来很紧张的小腹不住上下挺动,似乎受到非常强烈的刺激。
刚开始时,陈思平的动作还很僵硬,可在我耐心的指导下,渐渐地熟练起来,不满足於只在妻子的洞口擦拭,开始用棉签一圈圈地刮着肉壁擦拭,螺旋地向深处慢慢进入。他的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脸上浮起一副仿佛做坏事、紧张而陶醉的表情,虽然竭力伪装镇静,但呼吸还是越来越粗重,令我感到一阵好笑。
高胜寒也好不到哪去,脸上潮红一片,眸中迷蒙混乱,身体的反应完全跟随丈夫的动作,急促的喘息声清晰可闻,不耐地扭着腰肢,挺着小腹,被丈夫的棉签带入到快感的漩涡中。
我仔细观察着两人的反应,尤为注意陈思平,他那炙热的眼光隐藏不了暗炽的兽欲,根本不是丈夫看心爱的娇妻的眼神,而是雄对雌的那种赤裸裸的占有。
我认为时机已经成熟了,便凑到他耳边,大胆地引诱他。他吃惊地望着我,好像很紧张似的,眼里充斥着无法置信和戒备,还有一些担心暴露的慌乱。
我平静地看着他,不再说甚么,对於研修过心理学的我来说,这个时候,沈默是最好的劝服。而且,他的举动正合我的猜想,他总不出现绝对是故意为之,更不用说无视妻子产后也每天修剪、光溜溜的阴户,难道不是有意的视而不见吗!
也许他是想让得不到满足的妻子获得慰藉,也许是受伤之后异变的性癖,可不管是何种可能,只凭他现在的反应,我确信静静的等待会打消他的顾虑。
再者说来,之前他在我面前给妻子舔过阴户,还在我的注视下,袒露下体,享受妻子的口交,我想,这些刻意的安排,至少能有缓冲的作用,驱散他的尴尬吧!
陈思平审视地看着我,想从我平静的面容里看出我的真意,我只是望着他,让他自己抉择。终於,他满是戒备的脸松弛下来,似乎认为我可以信赖,朝我木然地点点头,然后有些尴尬地在我眼前脱下裤子。
在一旁偷看的高胜寒见丈夫竟然被我几句耳语,便脱下裤子,露出了勃起的肉棒,不由用询问的眼神看我。我微笑着要她安心,又虚张嘴巴,做出3P的口型。
她的眼神也是矛盾的,既有3P就要开始的紧张慌乱,又有无法面对丈夫的羞耻,还有一丝丝兴奋和刺激,从她波动的眼眸中飘荡出来。
见丈夫挺着竖起来的肉棒向她走过来,高胜寒紧张得直喘粗气,一对丰满的乳峰波浪般起伏着,顶端的乳头尖尖地翘立起来。陈思平在她脑侧停下,她像个受惊的小鹿那样慌乱地看丈夫向她伏低身子,看丈夫兴奋得有些狰狞的面孔离她越来越近。高胜寒嘴唇蠕动着想要说些甚么,可下一瞬间,她的嘴唇便被丈夫一口吸住,堵住了发出一半的惊叫。
陈思平像个饥渴的色狼一样乱吻着妻子,时而发出啧啧的声音亲嘴唇,时而啾啾地啜舌头,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平静下来,与妻子无声地长吻着。高胜寒睁着复杂的眼眸瞧我,我向她投过一个微笑,示意她不用介意我,不用压抑甚么,跟随本心即可。她有些幽怨、有些羞涩地瞥了我一眼,然后安心地闭上眼睛,开始迎合丈夫,热情地回应起来。
意犹未尽地松开妻子的樱唇,陈思平不断喘着粗气,猴急地跳上沙发床,抓起妻子的肩头往前一推,把她摆成跪伏的姿势,然后粗野地分开妻子的腿,跪在妻子高高翘起的臀后,没有任何前戏的爱抚,腰部用力一挺,一下子把肉棒插了进去。
高胜寒像只小狗一样趴在我面前,四肢着地,脑袋也深深垂下去,似乎羞於看我。随着丈夫凶狠的插入,她猛的把头仰起来,发出一声欢愉的叫声。她羞耻地看我,流转的眼眸中飘出歉意。我用眼光示意她不需如此。在她感激的目光下,我脱光身上的衣物,一手攥着勃起的肉棒,在她的嘴唇上、脸上摩擦着。
陈思平一边两眼发光地看着我用肉棒在她妻子脸上挥来舞去,一边紧紧扳着妻子的腰肢,开始用力地挺动小腹,兴奋地在肉洞里抽插起来。高胜寒「啊啊」地叫着,似乎为丈夫一插进来就是射精前冲刺的高频率抽插感到奇怪,扭过头去看。
「老公,你……」
陈思平直勾勾地看着我比他大上很多的肉棒,粗暴地打断妻子的话,喘着粗气说道:「给他舔,快点!」我担心高胜寒说错话,连忙故作惊喜地问道:「可以吗?真的可以吗?」「没甚么可以不可以的,你不是一直在代替我照顾我妻子吗?她为你做点甚么也是应该的。」听着陈思平酸溜溜的话,我想,他不是隐隐约约地有所察觉,而是肯定知道我和她妻子做过甚么了。一时间,我一阵讪讪,有种被抓了个正着的心虚,也不厚着脸皮狡辩,按着高胜寒的头,把肉棒放进她的嘴里。
得到丈夫的允许,高胜寒则很欣喜。她开心地吞吐着我的肉棒,瞧着我的眼眸中春色荡漾,百媚顿生,就像一个新婚的娇妻。不久,她的脸便因狂喜和兴奋浮起一片红晕,象牙般雪白的颈项也染上一层薄薄的微红。
「啪啪」,「啪啪」,撞击臀部的声音不断在房间里响起,龇牙咧嘴的陈思平越来越快地冲刺着。高胜寒就像解放了似的,一边应和着丈夫的肉棒,频频向后挺动臀部,一边迷乱地扭着腰肢,同时还含着我的肉棒,发出阵阵低沈、含糊不清的呻吟。
陈思平哪受得了高胜寒这些狂乱激情的动作,不一会儿就一泄如注,瘫软在妻子的身后,发出牛一般的喘息。
真的很快啊!我估计一下,也就是一分钟左右。守着这么美妙的妻子,却无法尽兴,我不禁为陈思平感到悲哀。而对高胜寒,在我的亲眼目睹下,她是那么热情地奉迎丈夫,可她丈夫转瞬间就不行了,身为快枪手的妻子,我更为她感到悲哀。
我怜惜地看着她失落的脸,心想,还好,你还有我,就让我代替你丈夫,好好地满足你吧。
我抽出肉棒,来到陈思平身旁,问道:「这里,可以吗?」他的眼里闪出犹豫,没有马上答复我,伸出手,向我要棉签。我递给他,他把棉签伸进妻子正渗出精液的阴户里,一点点地把剩余的精液沾出来。在他擦拭的过程中,高胜寒不时扭动一下臀部,哼出几声急切的呻吟,似乎好想她丈夫能答应,好快点让我的肉棒插进来,填补她的空虚。
呻吟声还是绵软火热,蕴含着浓浓的期待,陈思平瞧着妻子被他擦拭乾净愈显粉嫩娇艳的阴户,眼里露出一丝不舍、不愿,似乎不想把这么美妙的阴户送给我享用,可很快,他的眼中便交替闪过自责、惭愧和兴奋。他抬起头看看我平静、不显淫秽的面容,又看看我巨大的肉棒,深吸一口气,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
陈思平对我说道:「我还没有跟你说谢谢呢!大助产士,谢谢你把苦痛转化成快乐,让我妻子不需忍受妊娠之苦。我的情况你也看到了,自从受伤后,只能做一分钟男人,今后,你还像原来那样给她快乐吧!尽管放心,我不会介意的。」他对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后,便把位置让给我,向高胜寒走去。看到他萎缩的肉棒正在变大,我想,刚射完,这么快就兴奋起来了,看来他把妻子交给我享用不仅是出於不能满足妻子的愧疚心理,还因为异常的性癖吧!我之前的猜测是对的,他从一开始就有和我一起共享他妻子的打算了。
一转到高胜寒前面,陈思平就让妻子给他口交。高胜寒一边含着丈夫恢复了一些硬度的肉棒,一边把手向后伸,握住我的肉棒,迫不及待地向亟待抚慰的阴户挥去。
后记
我正悠闲地坐在事务所里品茶,门被轻轻推开了,挺着大肚子的高胜寒挺着大肚子走了进来。
一转眼过去半年的时间了,高胜寒已由风姿绰约的少妇变成了一个令我着迷的曼妙孕妇,女人的预感确实很准,我们第一次在阴户里做爱,她便怀上了,到现在已经有六个月了。
「怎么到处乱跑,不好好在家休息。」我连忙扶着她坐下。
「想你了呗。」高胜寒用朦胧的眼眸瞄着我,樱红的舌头浅浅吐出一截,轻舔着嘴唇,就像一个性感的女神在诱惑我。
我坐不住了,把高胜寒抱起来放在腿上,然后向她吻去。她搂着我的脖子,情热地伸出舌头,勾舔我的嘴唇。我张开嘴,吸住柔软滑溜的的舌头,用力地吮吸。
我一边和她热吻,一边把手伸进她的衬衣领口,隔着胸罩握住丰满的乳峰。
在我有些狂乱的搓揉下,被我堵住的嘴的高胜寒发出一阵含糊不清的呻吟声。我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细细抚摸着向大腿根部游走。当我的手钻进她裙子里时,她搂着我的手臂忽然收紧,随即更热情地吮吸起我的舌头。
抓揉了几把大腿内侧仿佛凝滞一样滑润的肌肤,我的手继续向里深入,触到了内裤。手指上传来一阵濡湿的感觉,我蠕动着手指,在内裤的湿斑上画着圈。
高胜寒仿佛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吐出我的舌头,挺直脖颈,发出一阵急促的娇喘。
「怎么湿了?」我吮吸着她半开的樱唇,手指微微用力,把柔软的内裤压进肉缝,沿着细细的缝隙来回滑抚。
「看到你,我就湿了,来,吻我。」高胜寒杏眼迷蒙地瞧着我,仰起脸,送上香唇。
我再一次和她陷入到热吻中。
吻了许久,我抱起高胜寒,向里间的休息室走去,把她放在床上。然后,回过身,去关大门,挂上请勿打扰的门牌。当我回到休息室的时,高胜寒正在脱衣服,身上只剩下胸罩、内裤,和像龟甲那样绑缚在她雪白的上半身上的红绳。
「我好看吗?帮我脱内裤。」高胜寒取下胸罩,失去束缚的乳峰顿时摇晃着跳跃出来。
我轻轻地把她的内裤褪下,一个宛如少女般无毛的阴户,染着晶莹的爱液出现在我眼前。
「好看。」我瞧了一会儿她天天修剪的馒头形阴户,把视线上移,落在被雪白的肌肤映衬得鲜红如血的红绳上。
红绳绕过了显怀的肚子,紧缚着她的上半身,本来就很丰满的乳房被红绳紧缚着根部更显高耸,两颗殷红的乳头已悄然绽放,不输於红绳那么样红地翘立在粉红色的乳晕上。
我迷醉地瞧着她被红绳绑缚的上半身,感到这种装扮配上她冷艳的面容是那么的性感,是那么令我心动。
「为了见你,我可是费了好大劲才捆上的,喜欢吗?」高胜寒脸上露出可爱的邀功笑容,在人前冷艳的俏脸上,美艳依旧,冷已化作浓浓的春意,正像一朵盛开的海棠花,等待我去采摘。
「喜欢,下次别捆那么紧了,对哺乳不好。」
我爬上床,温柔地抚摸着又是红绳又是嫩肉的乳房,再次吻上她芳香的嘴唇。
我的舌头依次从她的脸颊、耳垂、颈项又亲又舔地滑过,最后落在尖尖的乳头上。
我含住乳头,舌头在嘴里翻转着舔着已经变硬的乳头,给她施以柔美的刺激。
「啊啊……有感觉了,啊啊……好舒服……」高胜寒愉悦地叫着,身体在我的唇舌下不住颤抖,雪白的肌肤不知何时已染上一层微红。
我一边交替舔着乳头,一边把手指贴着她高高隆起的肚子,从上至下、若即若离地滑过。似乎知道我下一步要做甚么,她的呻吟声变得更加火热了,修长的双腿向两侧分去。
就像温养宝玉似的,我在她光滑细嫩的阴户上把玩了一会儿,便把手指滑进肉缝,抵在噙满了爱液的阴道口上。
「啊啊……韩笑……韩笑……啊啊……」高胜寒不停轻唤我的名字,催促我快点进入。
我慢慢地把手指滑进去,蠕动的阴道口仿佛像吸奶的婴儿小嘴似的,吸着我的手指向深处进入。肉洞里紧凑、火热,透明的爱液不断被我的手指挤压出来,顺着微拱的阴户向下流淌。
手指插到底,再慢慢地抽回来,在不住收缩的肉壁上摩挲着,寻找着G点,同时,我把大拇指抵在从包皮里探出头来的阴蒂上,用指腹轻柔地揉动。G点很快找到了,我开始用指腹揉按着仿佛豆粒状的嫩肉。
「啊啊……啊啊……」反应突然强烈起来,高胜寒仿佛痉挛一般抖动着身体,叫声变得尖锐悠长。
爱液源源不断地从阴道里流淌出来,把我的手染得津湿,我感到紧缩的肉洞收缩得更快、更有力了,就像泄身前那般强烈。
「要到了吗?」我一边问,一边同时按揉阴蒂和G点。
「韩笑,啊啊……操我,啊啊……来之前,啊啊……我刚洗过,啊啊……」高胜寒狂乱地叫着,伸出手,乱扯我的衣服。
我缩回手指,开始脱衣服,高胜寒挣扎着爬起来,向我高高地撅起臀部,像小狗那样伏在床上。
我攥着肉棒,在肉缝里摩擦几下,让龟头沾满爱液,然后把龟头抵在她被我进入无数次、仍像初破肛时那样细小的肛门上。在她怀孕一个月后,我就不在阴户里和她做爱了,频繁的肛交和浣肠令她的肛门犹如阴户那般柔软,可丝毫不见松弛,弹性、韧性都是极佳,每次与她肛交我都感受到与阴户一样爽美、但要刺激得多的快感。
我用力向前一挺,肉棒便一口气钻进了肛门里,全根进入。高胜寒仰起头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吟,随后,上身伏了下去,趴在床上发出阵阵娇喘,吞没肉棒的圆臀更高地翘起来,在我眼前微微摇动着。
我按住浑圆的臀部,腰部开始缓缓律动,痛胀的肉棒摩擦着火热紧凑、不住收缩的肛门,带给我一阵沁入心脾的舒爽快感。浅浅拔出一点,再慢慢地送进去,我轻柔而缓慢地抽插一会儿,便在她不耐地摇动臀部,发出催促的娇声下,加大了幅度,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地在完全适应了我巨大的肉棒的肛门里抽插起来。
「啪啪」,「啪啪」撞击臀部的声音不断响起,肛门里也像阴户一样,分泌出湿滑的液体,传出一阵「咕叽咕叽」的水声。高胜寒「啊啊」地叫着,不断轻唤我的名字,声音柔媚嗲人,令我的尾椎骨一阵酥麻,心中充斥着巨大的兴奋。
我俯下身,一边快速地抽插,一边抓住她两只丰满的乳房,用力揉捏。圆鼓鼓的乳房几乎要被我捏爆了,高胜寒发出痛苦的叫声,其中却夹杂着强烈的兴奋,我感到肛门收缩得越发强烈了,腾起一阵要射精的快感。
「韩笑,啊啊……我要泄了,我们一起到好吗?啊啊……啊啊……」「好啊,我也快了,我们一起到。」我挺起身子,抓紧她的臀部,开始冲刺。
「啊啊……啊啊……用力操我,啊啊……啊啊……」高胜寒发出一声宛如汽笛般的长鸣,身体剧烈颤抖着,到达了高潮。随着痉挛般的颤抖,她的肛门猛的收缩起来,在那强劲的夹紧下,顿时,肉棒一阵弹动,我愉悦地哼着,一股股精液喷涌而出,射在肛门深处。
「韩笑,你真厉害,我爱死你了。」得到满足的高胜寒脸上红潮一片,眯着眼睛依偎在我的怀里。
我搂着她,没有说话,只是嗅着她脸侧发梢芳香的味道和抚摸着孕育我的宝宝的大肚子。
时间在宁静和温馨下流走着。
「今天晚上,来我家吧?」高胜寒突然向我说道。
「嗯,你丈夫不在家?」我点点头,她丈夫只要不在家,不是她上我这,就是我上她家,我们就像蜜月里的新婚夫妻似的,如胶似漆地在床上缠绵。
「嗯,不过家里还有一个人。」高胜寒狡黠地瞧我,握住我的肉棒。
「还有一个人?」我不解其意,疑惑地问道。
「是我的好姐妹,绝世美女啊!也是一个孕妇。」看着她眼里的笑意,我明白了她的意思,身为孕妇控的我顿时硬了。
「硬了啊!心动了吧!韩笑,她也想找个助产士,我推荐了你。」高胜寒一下一下地捏着我的肉棒,向我魅惑地一笑,然后低下头,含住肉棒,吞吐起来。
我愉悦地哼了一声,一边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享受她温热柔软的小嘴,一边问道:「你不吃醋吗?不怕我得到她后不要你?」「不会的,我还想跟她一起,让你操呢!」高胜寒吐出肉棒瞧着我,朦胧的眼眸里荡出一波兴奋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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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书完】